歌唱的合理性來自於溝通  

 

府鑫郵票 顏色偏黃版 正確版  在前陣子得知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要出EP時,我也是特別感到高興,這個人就是哈薩克族的暖聲男:塔斯肯。

回顧我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是在『中國好聲音』上,他那簡單、樸素、沒有過多額外動作,全盤把動作用在表達上所做出來的表達是可以這麼的直接且澎湃卻又不露骨的,這樣的聲音著實讓我感到非常意外:

 

不過同時讓我感到興趣的是,他在2007所發行的專輯《無風的夜》裡的聲音使用,有一部分的演唱都是帶有滿多的下壓感,也就是刻意讓舌根往下壓,硬是騰出一個空間的動作。雖然氣流的輸出是順暢的,但是僵硬的動作使得音色聽起來分外的生硬,甚至是連聲門的閉合都被壓得處於一個比較散開的狀態,這樣不僅讓聲音呈現一種不自然的感覺,同時也會容易跟聽眾多一層隔閡。

 

在這之後就是經過『好聲音』的洗禮。當然在比賽之後也讓我聽到了與三百六十五里路和專輯《無風的夜》不同的音色:

這是比完『好聲音』的同年10月所發行的EP《愛不醒就是真的》的“如果可以”。

在這EP裡面,可以聽到前一張專輯所帶有的下壓感幾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偏向主流演唱所習慣使用的高喉頭堆積動作。透過這樣的堆積,音色確實會變得銳利而增加穿透的聽覺感官,但同時也會失去他原本寬厚的聲音,讓暖男的屬性變得比較模糊。

 

不過塔斯肯這兩種不太一樣的聲音使用對我來說,是他個人在學習的過程中矯枉過正的帶入所造成,因為隨後我在他的新EP《時光行者》裡,聽到的卻是這樣的聲音:

乾淨俐落。

與三百六十五里路相比,是不是又少了一點多餘的音色,但是確實,他還是有舌根下壓的動作,也還是會做出高喉頭的堆積,但是一切並不刻意,甚至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來,原因就在於塔斯肯沒有想要聽眾聽到什麼樣的音色,而是希望聽眾聽到什麼樣的表情與情緒氛圍,所以當一個歌手把重心放在如何“說”好一首歌時,那些刻意就會自動消失,這首歌才容易被觀眾理解。 

 

當然在我們學習聲音的過程中,勢必會遇到很多因為刻意的練習而使得聲音變得"很不自己"的階段。就拿我自己學習的過程作為例子,當我在試圖解決自己的喉頭問題時,就常常利用急遽的反向肌肉操作去讓自己做出比較壓迫,但是喉頭狀態比較穩定的練習,可是喉部肌肉卻會因為不熟悉或是不習慣而一直迴避這樣的動作,甚至在成功的作出我要的練習時,我自己也還是會有「會不會太聲樂?」或是「會不會太尖銳?」等等的疑慮。

 

不過聲音的使用就跟所有運動一樣,是需要摸索、練習並且實際的帶入操作的。所以我當時沒有想很多,就是直接把我所練習的,全盤帶入表演裡面,有練習低喉頭就乖乖的全部待在低喉頭;有練習高喉頭的時候就通通往死裡塞。雖然這樣子的演唱模式有助於"規範",但是每當音域再度升高或是我想做出更多的聲音表情時,這些刻意做出來的動作反倒就會變成限制,而且說實在的,也沒人想要聽這麼穩定的聲音─沒有人想要聽別人唱練習曲,因為練習曲並沒有涉及任何溝通,而是單純的在製造聲音而已。因此我們必須分清楚,練習歸練習,演唱歸演唱,而透過練習,我們可以了解什麼樣的動作,會做出什麼樣的聲音,而這些的聲音又能夠傳達什麼樣的表情。最後到了演唱,我們就應該把"怎麼把練習做好"的想法拋開,然後把重心放在溝通和傳達上。這樣一來,演唱聽起來才不會這麼刻意,舞台下的人才真正知道我們想說什麼。

arrow
arrow

    VBSystem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